借我三千虎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贺昌群de《汉唐精神》 千真万确 我帮你特意找了一下资料记载: 史学为古今之学、天人之学。年来受研究课题限制,屡读《古史辨》,徘徊所谓科学实证之间,所论种种,无非形下之器,每不得申眉展足之乐。昔贺昌群先生当外患之倾,于重庆西南联大纵论古今,其对于史学所存之一种理解,颇得尼父、马迁遗意。所著《魏晋清谈思想初论》序言有云:“历史学为通儒之学,为古今合一之学,故往往言远而意近。世无纯粹客观之考证,亦无纯粹主观之议论,客观与主观,如高下之相倾,音声之相和,前后之相随。此编不敢以考证之缜密自居,亦不能以议论之空疏自薄,盖将窃处乎材与不材之间,又将窃取乎通古今之变耳。观近代政治文化尚权竞力之趋势,殆已积重难返,故世变日亟,战乱方兴。兹编之作,或正郭子玄所谓‘有不得已而后起者’在也。”(民国33年10月5日自序,商务印书馆1946年初版)所说主观客观一语,实正当疑古之关键,或者当时确有所指。又其所著《汉唐精神》以真善美三义与宗教性阐释史学,跋语特云:“草此文章,有不能己于言者。历史之事实,时代愈近愈见其滓秽丛集,丑恶万端,不可向迩,而史事之是非善恶,亦难遽明,盖‘不见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’。时代较远,其轮廓迹较清晰,史家遂易于发现其时代美。历史学之能事,固在其求史事演变之因果关系,然而发现其时代美,知史事之真善美之所在,亦未始非史家之责。王荆公诗云:‘糟粕所传非粹美,丹青难写是精神’,则又非言语所能尽矣。自古文化之素养愈深,现实之痛苦愈甚,此所以具大悲之愿者,侧身天地更怀古也。能具有服从真善美之心,则无论为个人或国家民族,方有向上发展之望。大凡一身心健全之民族,必富于宗教性,汉人之于天人相与之儒教,唐人之于佛道,皆具有普遍之宗教信仰,宗教心即服从真理之性格,今日中国民族所最缺乏者为服从真理之性格,《书》曰:‘天道无亲,常与善人!’”(原载1948年《读书通讯》84-86期)二文实蝉联相应,其超乎流庸,追远致用之迹,契然如照。因请潇雨小姐将贺先生《汉唐精神》一文排出,并倩温厉先生安排上网,情之所安,且裨学人。